“怎么回事？和我说清楚。”司令的表情严肃起来，放下了手里的钢笔。
“怎么回事？还能怎么回事，就是有人见不惯我这个死老头子，想让我去死呗。”向长生表情格外冷漠。
“蛇在哪里发现的？”李司令脸色铁青，格外冰冷。
之前那么多事情搞不定，是谁舔着个脸过来找他，让他去做说客。
他不去，就三天两头登门，最后他舔着个脸去把人请回来了。
结果这才多长时间又闹这一出，到底是想干什么？
“你怀疑谁？”
“能有谁，就那俩傻逼呗，要能力没有，要野心倒是大的很。可惜一群傻逼，啥能力没有。野心也只能是野心，根本实现不了，那就只能动歪脑筋。”
向长生面对这个老领导一点都不客气，直接拉开他对面的靠背椅。
大马金刀的坐上去，翘了个二郎腿。
“除了姓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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